“这我知道,还要感谢令尊,舍得把这一支军队划拨到我手下来,我可不会吝啬,真要打硬仗苦战的时候,就要用上去,这你可要带话给令尊啊,到时候牺牲必不可少。”孙承宗看着冯紫英道。
“朝廷里边可能对恺阳公在四川的功绩没有意识到,他在四川把本地卫军从一支不堪一击的弱旅,逐渐训练成为可以和荆襄镇匹敌,甚至胜过一筹的军队,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,也就是朝廷希望他能回来主持大局,否则如果让他接任荆襄镇总兵,再把他自己训练的川军整合起来,击败播州乱军不是问题,就算是王子腾的登莱军在湖广绝不会好过。现在飞白公不过是捡了一个大便宜,但是飞白公也是懂兵的,正好可以把荆襄军和川军用起来,我相信播州那边的战事很快就会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。”
“在狱里边我打了招呼,倒也没怎么吃苦头,不过他养尊处优惯了,现在骤然失了自由,肯定是不适应的,再说了,狱里边,再是怎么打招呼也不可能像外边这边这么逍遥安逸,吃穿用度能让你有个温饱都还得要花银子打点,狱里边的人可和外边没多少纠葛,便是卖我面子,一样也得要打点。”冯紫英叹了一口气,“好在鸳鸯会做事儿,我交待了她,她便知道如何去办,倒也放心。”